30天性幻想挑戰,第五天"狹窄地方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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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該寧靜的夜晚,一棟位於住宅區的歐式木造建築發出了陣陣撞擊聲響,引起了附近住戶的不安。
於是哈利太太偕同他的丈夫,基於友好的鄰居關係,主動敲了敲事發的屋主。
兩人在敲門後,清楚的聽見門內傳來了震撼的撞擊聲,似乎有什麼重物被強力的撞擊,或是落地時磨擦地面產生的聲響。
這使得已經敲門的兩人都神經緊繃的摟住對方,生怕門一打開會看到什麼可怕的場面。
但三分鐘過去,門緩緩打開來,沒有出乎意料的驚悚畫面,這不禁讓這對夫婦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
開門的是一名有著俊朗容貌的亞洲男子,鼻樑因為高挺的關係,使得他看起來帶了點混血的基因,但骨子裡卻是個純正的韓國人。
男人名叫金泰亨,他朝著哈利夫婦露出了禮貌且親切的笑容。
「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時年邁的男人露出尷尬的笑容,搔了搔頭說道,「你在清掃屋子嗎?因為聲音有點大,所以來看看你……是不是需要幫忙?」
這大半夜的怎麼可能需要人手?他也只是禮貌性的說說而己,金泰亨當然清楚不過,因此他回以一抹笑顏,說道:「我家剛遭了小偷,不過現在沒事了。」
聽聞小偷兩字,夫婦倆的眼睛瞪大,老婦人捂住嘴驚訝的開口,「那你還好嗎?需不需要報警?小偷被抓到了嗎?」
金泰亨嘴角的笑容依舊不減,他挺身並掩上門,刻意擋住屋裡的情況,這下子夫婦倆再笨都知道對方極為注重隱私,也就羞赧的退後一步。
「已經沒事了,那傢伙沒有傷到我,很抱歉讓他逃走了,明天我會通知警方在這一帶加強巡邏。」
夫婦聽了非旦沒有放心,還一臉擔憂忡忡的模樣。
「不早了,哈利先生、哈利太太請回吧,早點休息,祝您有個好夢。」


當門再度被掩上時,男人瞬間變了張臉,他周身泛著低氣壓,寒著臉疾步朝裡走去。
越過客廳來到書房裡,那好看的男人正被困在了角落,他不甘心的怒視著金泰亨,嘴裡發出低咆,「該死的,放開我!」
金泰亨冷笑的緩步走至對方面前,微彎著身,俯視著單手被綁在牆邊的年輕男子,並且眼角掃過那一地的戰場,嘰笑道,「在你弄壞了我的東西後,你認為還有資格要求我放過你?」
朴智旻吐掉嘴裡的一口血沫,惡狠狠的瞪著高大的男人,「你既然抓到我了,為何不殺了我。」
金泰亨沉下了臉,他那陰騺的雙眼朝對方逼近,瞬間令朴智旻汗毛直豎,不斷向後縮。
「殺掉你,不就失去了興致,畢竟,我可是為了這一天佈下了天羅地網。」
朴智旻氣的咬牙切齒,雙手緊攥著拳,恨不得衝上前咬下他的血肉,「你這卑鄙的傢伙。」
突然金泰亨在他面前跪下來,修長的手指沿著朴智旻露出的纖細臂膀摩挲著,彷彿在膜拜一件上等的藝品般,眼睛露出了著迷及讚嘆的光茫。
這不禁叫朴智旻全身感到一股惡寒,他趁著金泰亨撫摸著他的身體時,悄悄抬起了手,既然手邊沒有武器,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近身搏擊。
學過幾年武術的他拿捏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猛然間朝著金泰亨的後頸砍了過去,殊不知早已被對方發現意圖,那手還沒有碰觸到他的脖頸便讓他一個擒拿給折了手。
朴智旻疼的整個人跪趴在地,他忍著痛沒有喊出聲,但看樣子手是脫臼了。
而金泰亨則將他壓制在地上,利用自身的重量將對方禁錮在身下,不得動彈。
朴智旻的另隻手從簡單的綑綁裡掙脫,逮到機會下拾起一旁的刀子,朝著金泰亨揮舞過去。
金泰亨一個措手不及沒閃過,那銳利的刀片在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見血了,朴智旻這舉動無疑惱毛了他。
而拿到刀子使得朴智旻有了逃脫的機會,他起身時還因身上的傷踉蹌了下,金泰亨虎視眈眈的雙眼竟讓他感到沒來由的恐懼,這是那麼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感受。
危險步步逼近,然而朴智旻沒有時間退縮,他立即朝著落地窗奔去,在使用肘擊撞破窗戶一角時,瞬間被拽到了地上,下意識揮動自己手上的武器,想逼退那個男人。
只可惜金泰亨並非省油的燈,縱然朴智旻訓練有素,但遇上他也只能投降。
金泰亨抓住對方的弱點,將方才受傷的手臂再反折,痛得朴智旻發出哀嚎,瞬間汗臉直冒,是他太過輕敵了。
朴智旻痛得全身發抖,但仍然想揮動自己的武器,沒想到卻被金泰亨抓住,一個反身,那刀片就這樣抵在朴智旻的脆弱的脖頸上,本該是金泰亨佔了上風,不過這回朴智旻豁出去,大不了一死,因此他伸手扯下窗框上的一塊玻璃碎片,反手就想往金泰亨的身上插。
為了躲開攻擊,金泰亨不得已讓朴智旻抓到了機會從他手上溜走了。


這下子金泰亨大為震怒,朴智旻跌跌撞撞,一度站不起身,在他急喘著氣滿臉汗水的往後方廚房跑時,金泰亨正邁開步伐追了上來,猶如地獄使者般,朴智旻害怕的想要逃離這修羅獄場。
但稍早的扭打已經耗費掉他大半力氣,在受著傷的情況下只能苦撐著僅有的力氣尋找出口,但這畢竟是金泰亨的家,哪能比他更清晰屋裡格局,因此朴智旻在找到後門時,金泰亨一個箭步上前,從身後將朴智旻整個人抱起,無論他怎麼掙扎,扭打,金泰亨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朴智旻好歹也是學過格鬥,他雙手向後扣住金泰亨的太陽穴,彎下身子的瞬間抬起長腿,迎面狠狠重擊金泰亨的腦袋,可惜手臂的疼痛使得他角度有了偏差,僅僅只是差過了太陽穴,雖然那一腳已經足以令金泰亨頭暈目眩好一會兒,這也給他換來了一些時間。
朴智旻從對方身下掙扎出來,他不顧自己扭傷了腳,仍然堅持著開門,而金泰亨則在原地搖著腦袋,試圖把那股昏眩感給甩離,他踩著略為不穩的步伐,在朴智旻開門前一把拽住他的腿,用力拖回來,壓在地上。
那血紅的眼令人感到膽寒,朴智旻的臉上都是細小傷口,但不足以掩蓋他的美,這是金泰亨朝思暮想的容顏,如今終於落在他的手中,說什麼都不能放手。
朴智旻不甘受辱,他拼命蹬著雙腿,木造地板發出了劇烈聲響,金泰亨怕驚動鄰居再次引來關切,於是拎起朴智旻往長廊走去。
朴智旻不可能認輸,雖然被控制了大部份行動,仍舊試圖製造出躁音,途中他還將一個小櫃子給推倒,引發沉重的聲音。
金泰亨憤怒的揪起對方的領口,沉著臉低聲警告,「再作亂試試,別逼我在這辦了你。」
朴智旻也怒火攻心,他都已經這樣了,還會怕對方的威脅嗎?自然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大吼大叫,逼得金泰亨捂住他的嘴,還因此被咬下一塊肉。
他被拖行間,門外熟悉的警車聲由遠而近,金泰亨斂起了雙眼,他知道情況不妙,因此不顧朴智旻的奮力掙扎,將人給強行拖進了一處狹小儲藏室,並且拿起一旁的布巾捲成條,在朴智旻掙扎與咆哮中將他的雙手給束縛,在封住他的嘴之前,金泰亨露出不帶笑意的冰冷笑容,貼於他的耳畔輕聲說道,「等我回來好好處置你。」
說完他關上門,把椅子拖回原處,拾起笑容朝大門走去。


大門再次敞開,兩名員警先是拿眼神打量著他,而金泰亨擺出落落大方的姿態,朝兩位主動打了招呼。
「警官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員警挑了挑眉,問道,「聽說你這遭小偷?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跟人毆打了?」
金泰亨笑了笑,聳聳肩回答,「是的,不幸的是給跑了,還請警官幫幫忙,多留意這附近的陌生人,趁早將人逮捕歸案。」
警察瞟了眼屋內,礙於沒有搜索令,他們也只能在門外問話,報案的是隔壁的好心鄰居,但人沒事的話他們也無法進行下一步。
正當兩人要離開時,突然屋內發出了“砰”的聲響,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那是?」
金泰亨笑了笑,「我養的貓喜歡大半夜捉老鼠。」
兩名員警相視一笑,很快的便駕車離開。


當金泰亨打開那扇門時,順道開啟了上頭的燈炮,黃色的光照射在一臉狼狽的男子臉上,卻無損他的清秀與美麗。
朴智旻被困在這,他的腳扭傷了,只能將重量都放在另一腳上,而原本脫臼的手臂也早已被金泰亨給接上,朴智旻疼的差點跪倒在地。
全身再次被冷汗浸濕,原本微捲的髮絲已黏在額邊,臉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還留有血跡,道出男子的悲慘的命運。
金泰亨向前一步,直挺挺站在對方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朴智旻的手臂使不上力,腳又受傷,讓他的處境更加不利。
男人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殘暴的行為,而是扯掉封口的膠帶,捧起他的臉打量了許久,久到朴智旻產生了懼意,那目光裡有著毫不隱藏的著迷,使他感到害怕。
他問不出來,你到底想做什麼,但希望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只是上帝並未眷顧他,金泰亨吻住了他的唇,在朴智旻的極力抗拒中被狠咬了一口,兩人的嘴裡都染上血沫,但金泰亨絲毫不在意,他抹掉血氣裡帶來的腥甜,下一秒撲了上來,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著朴智旻的眼唇及每一寸肌膚。
朴智旻是拒絕的,但無論他怎麼掙扎、吼叫,都阻止不了前眼的男人放肆的擷取著他的肉體。
很快的他的上衣被撕裂,眼裡也泛著血絲,恨不得殺了眼前的惡徒,然而金泰亨卻是膜拜似的以手指撫摸在朴智旻白皙細緻的肌膚上。
他著迷的跪了下來,輕輕吻住他的腰、腹,每一個吻都如同膜拜最神聖的貢品般虔誠,讓他情不自禁的獻出他的忠誠。
朴智旻對這樣的對待感到害怕,他是想要一塊塊割下他的血肉嗎?這人是變態嗎?難道想飲他的血?啃食他的肉?
但金泰亨並沒有傷害他,而是小心翼翼褪下他的褲子,露出那尚未甦醒的性器,帶著虔誠將他含入口中。
朴智旻驚呆了,他瞪著雙眼久久無法回神,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還不如殺了他。

而金泰亨卻是沉浸在這行為之中,用心專注的品嘗著嘴裡的性器,他盡情的舔弄、吮吸,靈活的舌頭在柱身來回打轉,彷彿是上等佳餚般令他意猶未盡。
朴智旻很快被挑起了快感,情慾在小腹累積,他顫抖著雙腿,頻頻抽氣,臉頰染上不自然的紅暈,他從沒有經歷過性事,這衝擊令他慌了心神。
他擺動雙腿想要抗拒這樣的性事,但立刻被金泰亨給制住,那有力的大手壓在他的膝蓋上,只要使勁便能令他感到一陣無力與劇痛。
朴智旻忍著怒氣,他的手還被綁著,什麼都做不到,就算大吼大叫,金泰亨也能立馬制伏他。
就這樣,他在金泰亨的嘴裡射了出來,屈辱感令他眼裡泛著水氣,那高大挺拔的男人站起身,憑著自身的優越性,將他給籠罩在懷裡。
朴智旻咬牙切齒道,「殺了我……」
金泰亨勾起嘴角,迷人的臉龐露出淺笑,「不,我終於得到你了,你是我的信仰,我唯一的愛。」
朴智旻很想大罵你這個變態,但他可不想再愚蠢的激怒對方。
於是當金泰亨把手指插入他未經人事的甬道時,朴智旻發誓,他把所有知道的髒話全都在心裡罵了一遍。
如果只是被凌辱,忍忍就過去了,但這傢伙眼裡流露的愛意使他感到毛骨悚然,這男人是確確實實的愛著他,這個事實令朴智旻震驚不已。
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沒有詢問過主人就肆意穿梭在了嫩穴裡,朴智旻抵死不從,但他只要掙扎金泰亨就更加溫柔的愛撫著他,逼著他就範。
最後朴智旻忍不住了,低聲咆哮著:「你想上就快上!不要拖拖拉拉。」
男人露出了微笑,他拉住朴智旻的頭髮向後扯,不顧他的疼痛咬上那脆弱的喉節,以好聽低沉的嗓音說道,「我等了那麼久,當然要慢慢享用。」
朴智旻忍不住朝他吐口水,這讓陰沉的金泰亨手上的動作更加殘暴,朴智旻脆弱的穴口被強行擠入性器,硬生生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痛不欲生。
劇烈的疼痛讓他顧不得手臂脫臼的傷,使勁想推開插入體內的性器,然而金泰亨不讓,他的手臂禁錮對方纖細的腰身,繼而雙手捧住那挺翹臀肉,使足了勁往自己的胯下推,接著兇猛的力道頂入那肉穴之中,讓身下的硬挺充盈在飽滿、彈性的軟熱窒穴中。
他發出了快意的嘆息,低頭瞧見朴智旻因為衝擊而咬破了嘴唇,充滿著恨意的仰首怒視著他,那纖細的手臂如同不堪一擊的翅膀懸掛著,彷彿只要輕輕一折,就可以讓他跌落人間。

金泰亨貼在朴智旻耳旁,渾厚且磁性的男音輕笑著開口,「夾緊,讓我好好服侍你。」
朴智旻怒目而視,用著唇型回覆:『休想』
金泰亨舔著對方的鎖骨,緩緩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將自己的印記烙印在上頭,優美而自戀。
朴智旻氣得渾身都顫抖,也因為施力的原因,身下的甬道又緊上幾分,金泰亨滿足的嘆息,緊摟住那迷人腰身,將人給上抬幾分,壓制在木牆上,用著他另人畏懼的力量全力搗鼓在對方的體內,強而有力的撞擊每每摩擦過溫暖的內壁,被收縮的嫩肉包裹著都足以將人給逼瘋。
金泰亨享受在性愛裡,粗喘著氣息,視線從沒有離開過朴智旻,他要將這個人給納入囊袋之中,不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你知道為了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你終於落入我手中,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說著他又用力頂弄了幾下,把朴智旻搞得全身顫抖,手腳都虛疲無力,只有眼神足以將對方千刀萬剮。
「我要把你關起來,一輩子只能看著我,我的王。」
朴智旻被這變態逼瘋了,這瘋子佈局將他引來,再硬上他,打算關他一輩子,朴智旻向來心高氣傲,哪能忍受得了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瘋子!變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只要我能動,一定殺了你。」
儘管他這樣威脅,金泰亨卻絲毫不放在眼裡,他的舌尖舔過朴智旻的白皙肌膚,留下淫靡的唾液,他深吸了口氣,感受令人意亂情迷的香氣,他夢寐以求的人果然沒讓他失望,舌頭來到了乳珠上,輕輕舔弄啃咬。
明明上半身是那麼的溫柔,就像對待著一個絕世珍寶般小心翼翼,然而身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沒有一點溫柔的成份,失速的搗鼓在嫩穴之中,朴智旻幾乎要被逼瘋,他的腳尖碰不到地面,僅僅依靠著金泰亨的力量接受由下而上的衝撞,過大的快感襲捲全身,他被快意給包圍,男人用著分身侵犯著他,也一併將他拉入地獄。
高傲的朴智旻自然不肯求饒,他牙根隱隱抽動,卻是不讓眼淚掉下來,性器無情的進出在他的嫩穴裡,每每抽出時,都會帶出一點紅色嫩肉,如此激烈的性愛最終將他沖向了頂峰。
朴智旻人生中第一次被插到射出來,被羞辱的感覺矇上心頭,他憤怒的待金泰亨退出時,雙手攀住頭頂木架奮力一搏,使勁將上半身給吊起,利用腰間的力量將兩腿夾在金泰亨的腰間,並且使用肘擊想擊暈對方,沒想到他低估了金泰亨的蠻力,在他夾住金泰亨腰身時,猝不及防被一個猛力拽下,重重一摔把他給摔得眼冒金星,接著他的雙腿被抬起壓在了上半身,露出一大片濕漉股間,上頭混合著兩個人的精液與血液。
金泰亨俯下身,不嫌髒的舔了舔仍然無法閉闔的菊穴,朴智旻一驚,忍不住奮力掙扎,他想起身,但他縱使有身手,仍與金泰亨的力量懸殊,在抗拒的當下,金泰亨咬住了他的囊袋,將那東西給含進嘴裡,朴智旻瞬間愣住,一動也不敢動,就怕自己的卵囊被一口咬碎,他深信金泰亨敢這麼做。


見到朴智旻安靜下來,金泰亨的舌頭緩緩磨擦著肉袋,雙手覆在他的命根子,施了點力氣讓朴智旻難受的蜷縮著身子,呼吸都拌隨著顫抖而顯得無助可憐。
金泰亨見到目的達到,他放輕了動作,鬆開囊袋將舌頭下移到菊穴的地方,拿尖舌幾度試探著穴口,朴智旻終於發出了低吼聲,並且試圖抬腿踹人。
但他的舉動被識破,金泰亨迅速出手握住那纖細的腳踝,作勢要扭斷它,沒想到朴智旻的腳早已扭傷,經不起二次摧殘的他很快就敗陣下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使得金泰亨鬆開了他的腳,挺起上身,吻住了那受傷腫起的地方,好似安撫著對方,溫柔又叫人沉溺其中。
可惜朴智旻並不傻,他還是想辦法想逃離,但這麼做無疑是激怒金泰亨,接下來他被壓在門板上,一隻腿被高高抬起,以電線纏線在腳踝上,僅剩下受傷的那條腿還得墊著腳尖撐著自身的重量。
苦不堪言的折磨很快便讓他難受的不斷顫抖,金泰亨在欣賞了眼前的風景後,才貼了上來,吻了吻朴智旻的臉頰,柔聲說道,「為什麼要反抗我?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疼愛你。」
說著,他的手指探入朴智旻身後的穴內,從裡頭挖出一點白濁,那手指還刻意撐開穴口,讓方才射入內壁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
這羞恥的畫面令朴智旻既氣憤又難忍,卻無法做出反擊,他的手被迫摟著對方的頸項,剛剛的暴力讓他的手一時間使不上勁,只能疲軟的令人宰割。
金泰亨溫柔的盯著那張憤怒的臉,露出了醉人笑意,將對方受傷的腿給抬起,懸空的瞬間讓朴智旻憑著本能摟緊了如同浮木般的金泰亨。
這正好方便了金泰亨接下來的動作,他將男根給緩緩插入不斷收縮的穴口,待性器暢行無阻的插入至底時,朴智旻已經沒了聲音。
他咬著牙眼裡盛滿水氣,無法拒絕的任由金泰亨在他身上耕耘,一次次強烈的快感襲捲全身,他禁不住快意來襲而發出淺淺呻吟,金泰亨受到了鼓舞般更加大肆進出在他的體內,火熱粗硬的分身衝撞在嫩穴中,感受到內壁的強烈收縮,絞緊他的性器,直到他發狂的將人給壓在地上,狠狠做到暈過去為止。
金泰亨在射出濁熱的精液後,終於滿足的把人抱入懷裡,感受那滿足充盈在體內,並且將人給攬腰抱起,走向朴智旻的臥房,也是他未來的牢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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