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篇文章,寫於今年1月春節期間,收錄於「情定耶誕節」同人誌裡,發行於4月底 ※

金泰亨滿心疑惑地思索著近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然而手中的刀剪並沒有因分心而落下,依舊有條不紊的修剪著樹枝。
打從入住到這間古堡已經是第三天了,當初誤打誤撞之下得知了這裡要應徵園丁的消息,車子一路由市區開到郊區,來到一個甚至連GPS都無法定位的地方,終於尋找到了隱藏在參天密林中的大型古堡。
接見他的總管事面無表情的抽出一張契約書,上頭詳細寫明了工作時數以及注意事項。最重要一點,伙食及住宿全包,這不禁讓遠道而來的金泰亨大大鬆了口氣。
不過偌大的花園僅由他一個人來管理未免太過不仁道,而總管事卻只是叮囑他做好份內工作即可,其他無須過問與理會。
臨走前總管事不厭其煩地再次叮嚀,未經允許千萬不能到一樓主臥去,並且告知除了上班時間外,其餘時間都切勿在外頭遊盪,這讓金泰亨心裡冒出了些許不安。
連日來察覺到一件極為怪異之事,如此大的古堡內,見到的人竟然屈指可數,不禁令人納悶,難道這屋裡只有少數幾個人居住嗎?就連古堡的主人都沒能見上一回。
 
今日豔陽高照,金泰亨踩在高椅上揮汗如雨,古銅色的肌膚上密布著斗大汗珠。
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太陽也逐漸西沉,金泰亨沖了個消暑的冷水澡,獨自吃過晚餐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古堡主人待他並不刻薄,給了他一間最裡邊卻有著陽台相連的房間,坪數不大但正好適合他一個人居住。
而且推開窗還能眺望整片花園美景,於是在太陽下山後他都會來到陽台上吹吹風,吹散一身的躁熱。
 
而就在今夜,當他倚靠著陽台欄杆享受著夜風的徐徐吹拂時,腕上的手鏈不知什麼原因竟斷了開來,來不及反應就這麼直直墜下,正巧掉在一樓的陽台外。
他探出頭往下望了望,這才發現到原來一樓也是有住人的,室內的燈光映照著那深深的陽台邊上。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那手鏈是他母親留下的遺物,也是他18歲時的生日禮物,對他有著重大的意義。
為了那條銀製手鏈,金泰亨最終決定偷偷打破規定,在夜晚悄悄地踏出房門,寂靜無聲的暗黑長廊,彷彿正朝著他張開幽深巨口般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於是他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在圓弧階梯上緩緩挪移,小心翼翼地往樓下慢慢走去。
 
來到樓下的房門前,踟躕好一陣子,這才禮貌性輕輕敲了敲門,意外的是裡頭並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不禁疑惑,便再稍嫌用力地敲上幾下,仍舊沒有人應答。不知從哪裡冒出的勇氣,讓他緊張且納悶地握上了門把,輕輕一轉,門竟然就這樣開了!
未經許可擅闖他人房間都是大忌,他沒忘了該有的禮節和規矩,但手鏈對他而言極為重要,因此想跟房間主人打個招呼並且拿了就離開,沒想到事情卻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詭譎地發展著。
金泰亨探頭張望著四周確認是否真的沒有人,然而卻在打開房門後震驚地發現到此房間華麗的程度實在是令人咋舌。
興許是房裡的擺設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讓他緩緩地步向房內,在這一刻竟忘了自己的行徑簡直跟擅闖的賊沒有什麼兩樣。
直到一道冷清的聲音劃破了這份寧靜,才讓金泰亨恍然回神。
「誰允許你進來的?」
帶著幾分嚴厲的嗓音頓時令金泰亨汗毛豎起,一回頭望見一名金髮男孩手持酒杯,閒適地坐在歐式椅上目光不悅地盯著他。
完了!這下該怎麼解釋才好。
金泰亨連忙上前態度恭敬地想要賠禮,這時才驚覺到男孩有著驚為天人的容貌以及出眾的氣質。
眼前的男孩歲數不大,與他相仿約在20上下的年紀,但白皙賽雪的肌膚與那雙妖異的藍瞳都令他移不開目光。
「看什麼?」
金泰亨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竟看得忘神,趕緊收回無禮的目光,低頭致歉,「抱歉,我是來拿回手鏈的,不小心掉到您的陽台邊上了。」
不知為何,金泰亨的心臟鼓譟得厲害,尤其被那雙眼眸一盯,便彷彿失了魂般無法鎮定下來。
男孩站起身朝他走來,這時金泰亨才注意到男孩比他矮上半個頭,並且身板顯得較為單薄,或許年紀比他預估的還來得小。
「抬頭。」
聽取男孩的指令,金泰亨服從地抬高頭,視線在與對方交匯之下,骨子裡倏地竄過一陣酥麻,心臟在漏了幾拍後不可預期地失速狂跳著。男孩潔淨純白的臉龐還帶了點青少年的影子,將他秀氣的臉孔襯托得更加稚嫩幾分,但他並沒有忽略對方身上穿著,那一襲中古世紀的衣服,如此詭異的情景卻沒有一絲違合感,好似原本就該是這樣。
彷彿猜到了金泰亨的心思,男孩的嘴角輕蔑的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開口說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晚上不要在外遊蕩嗎?」
他搖了搖手中的酒杯,飲下一口濃猩的紅色液體,並且意猶味盡地舔了舔嘴角,隱約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打從心裡覺得不安,金泰亨低下頭並且收回視線,恭敬地回話,「那條手鏈對我而言很重要,所以......我想取回它。」
男孩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朝他瞥了一眼,昂著下巴示意,「去吧。」
金泰亨立即迅速地鞠了個躬便轉身朝陽台跑去,方才自己一再失神,無法想像怎會有人擁有那樣一雙眼,根本就是生來誘惑人的。
在陽台外撿起屬於自己的銀鏈子並且將它仔細地戴好,一個轉身,卻被逼近的身子給猛然嚇得倒退好幾步。
這渾身散發著妖異邪氣的男孩不知何時竟然貼著他,如何做到這般無聲無息?金泰亨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這回男孩臉上露出與方才不同的神情,精緻的臉龐上帶著淺淺笑意,一步步地朝他逼近,「我叫朴智旻,你呢?」
金泰亨過人的直覺在心頭響起警鈴,他露出尷尬的笑顏,「我......我叫金泰亨......是新來的園丁。」說完他緊依著欄杆小心地挪動著身子,顯得有些慌張。
「喔?新來的園丁是嗎?感覺很可口啊。」說完他再次舔了舔嘴唇。
 
由於最後那句幾乎是囁嚅說著,金泰亨並沒聽清楚,而且他正忙著躲閃那妖異的目光,但因為那美麗且精緻的臉龐正朝著他徐徐貼近,無處可逃的他只能閉上雙眼逃避著這混亂詭異的一切。
朴智旻近距離貼著他,並且朝著金泰亨的頸項上輕輕嗅了嗅,瀰漫著甜膩誘人的香味令他閉起了眼並深深吸了口氣,露出滿意的笑顏。
金泰亨心下有些慌,他避開對方緊迫盯人的視線,從右邊挪到左邊,並且僵硬地行個禮說道,「我......我要回去了,抱歉,還有......謝謝。」
話才一說完,男孩立馬攔住了他的去路,臉上依舊是那樣高深莫測的笑意,「我沒有說你可以離開,既然踏進了我的房間,那麼......就陪陪我吧。」
這不是詢問句,而是命令句。金泰亨突然被握住了手掌往房裡帶,這時的他被那小手上冰涼的溫度給刺激得一陣哆嗦。
恍然間跌坐到了大床上,這時的他才突然地瞪大雙眸,震驚又疑惑的望著眼前名叫朴智旻的男孩。
朴智旻全身散發出妖冶的氣息,那雙藍色眼瞳瞬也不瞬地緊盯著他,而後緩緩地朝他走來,單膝跨上柔軟的床鋪,將金泰亨籠罩在自己的活動範圍內。
金泰亨嚇得往後仰,始終弄不明白眼前的男孩到底想做什麼,但直覺不停地警告他,假如再不想辦法逃離此地,將會發生重大的災難。
 
就在內心掙扎著是否要強行推開眼前的男孩並撒腿就跑時,猝不及防地落下一個親吻將他給釘在了床上。
「嗯,還不錯。」
男孩先是淺嘗即止,而後傾身吻上那好看的唇瓣,給予濃烈地深吻,將金泰亨嚇得只能瞪大雙眼迎接突如其來的巨大衝擊。
「木頭!」
眼看朴智旻有些氣惱的瞪著自己,金泰亨立即退避三舍地一路縮到床頭去,這一連串超出合理範圍的行徑讓他的腦子陷入混沌,無法正常運轉。
「你到底想幹嘛?!」
這究竟怎麼回事?朴智旻到底是誰?為何自己只是進來撿個手鏈而已,竟然轉變成被按在床上進行著不可告人的事情。
「幹嘛?當然是上你啊。」
朴智旻爬上了床,緩慢地朝對方逼近,而這時的金泰亨已經處於下風,眼珠子東張西望,腦袋混亂並無序的運轉著,努力地尋找著逃脫的機會。
可惜朴智旻早已料到金泰亨的心思,下一秒不知從哪變出的麻繩,迅速將金泰亨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喂!放開我!你這小子不許綁著我!」 
金泰亨發怒的大聲咆哮,而朴智旻則是輕笑道,「為了防止獵物逃跑,適度的捆綁是必要的。」
說著他撫上金泰亨的短T,冰涼的小手從褲頭邊探入小腹處,撫摸著金泰亨那充滿著男人味的身軀,臉上溢出滿意的笑容。
「變態!快放開我!」
金泰亨拼命掙扎也甩不掉這登徒子,他蹬著雙腿試圖把跨坐在身上的男孩給踹下去,卻在無意間惹毛了對方。
那狠戾的雙眼緊緊瞪著他,小手掐住了金泰亨的頸項,陰冷地威脅道,「你再不乖乖聽話,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金泰亨可不是被嚇大的,他立即仰起頭反嗆回去,「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朴智旻敞開了笑顏,「我還以為你是隻夾著尾巴的貓,原來還是隻老虎啊,可惜被五花大綁的老虎也只能稱得上是隻大貓罷了。」
接著他取過剪刀,將金泰亨的衣服由下往上剪開,金泰亨在心裡大喊著救命,但礙於面子卻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當金泰亨赤裸著上身臉色鐵青時,朴智旻的眼神中露出滿意的幽光,他傾下身子在金泰亨的頸項上嗅了嗅,笑得一臉滿足。
「你是變態嗎?」
對上那雙挑釁的目光,朴智旻的怒火不由往上竄,他狠狠咬上對方的左側頸項,疼得金泰亨發出一聲慘叫。
「混蛋!鬥不過就咬人!你是狗嗎!?」
朴智旻抬起頭,嘴角洋溢著一抹詭譎笑意,舔了舔露出的獠牙,「不,我是吸血鬼。」
「神經病!」
金泰亨不想跟這精神失常的中二男孩玩遊戲,今天算他倒楣進到了不該進的房間中,現在只求能夠讓他順利離開就好,今後再也不敢違反規定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褲子卻被強行褪了下來,金泰亨頓時如臨大敵地發出驚叫,「喂!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金泰亨真的慌了,若先前只當朴智旻故意鬧著他玩,那這下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
朴智旻揮出一巴掌,不小的力道將金泰亨的臉給打偏,「吵死了!再多話就把你的嘴塞起來!」
說完,他的小手連招呼也不打就直接深深地探入金泰亨的下身菊孔中,被插入時金泰亨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你他媽要強姦我還不允許我叫了?!」
聽到這句話,朴智旻不由的笑出聲,「的確,若姦屍恐怕一點樂趣也沒有,那你就大聲地叫吧,反正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你的。」
這下金泰亨心都涼了,徹底體悟到現下只能靠自己了,但他還沒有想到對策,朴智旻猛然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菊穴緊縮了下,如今只有敗陣下來,轉而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朴智旻覺得這傢伙實在有趣極了,非常合他的胃口,或許未來可以收下當男寵也不錯,畢竟這副好體格也令他十分滿意。
金泰亨並不曉得對方的心思,否則只會打包行李立刻逃離此地,從此不再踏入這該死的古堡一步。
就在金泰亨萬念俱灰,為自己的處男之身默哀之時,朴智旻也迅速褪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姣好的胴體,這堪稱美景的一幕不禁讓金泰亨看直了眼。
「我好看嗎?」
金泰亨猛然回神,戒備的瞪著對方。不可否認朴智旻非常懂得誘惑人,而他也有誘惑人的本錢,美麗的胴體上鑲著兩顆鮮嫩欲滴的乳果,令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朴智旻向來對自己很有信心,也了解到金泰亨已經被吸引,他閉上雙眼一雙小手撫摸著胸前的乳首,並摩挲著滑嫩的肌膚,露出了沉溺在慾望中的神情。
而後那雙小手來到身下,握住了自己半硬挺的分身上下套弄,臉上出現被情慾所支配的性感神情,自慰時從那櫻桃小口中所溢出的呻吟更叫人頭皮發麻。
金泰亨的下身就這麼背叛主人的意願倒戈了,朴智旻笑得宛如偷腥的貓,戲謔的神情讓金泰亨再也抬不起頭來,轉頭避開對方的目光。
「乖乖聽話,我會讓你舒服的。」
儘管金泰亨極力想抗拒,但誠實的身子早已出賣了他。朴智旻架起對方的腿窩,將熾熱給抵在了穴口處,並蠢蠢欲動的彈跳著。
脹硬的分身緩慢的插入了菊穴,金泰亨緊閉著雙眼,全身肌肉繃得硬梆梆,寧可咬緊牙根也不願讓任何一絲聲音流洩而出。
朴智旻喘著氣享受著高溫包圍與絞緊的暢快,直到全根沒入才睜開雙眼朝著金泰亨勾起一抹邪笑,接著他擺動下身,在溫暖的甬道裡放肆地進出。
「好久沒有品嚐過如此美味的鮮肉了。」
將人比喻為鮮肉讓人不禁惱火,金泰亨咬緊牙根忍著對方的分身來回戳刺在自己未經人事的腸道內,然而在持續地磨擦下一股奇異的快感也隨之襲來。
金泰亨又驚又懼,似乎不知怎麼應對眼下這種陌生的快感,當朴智旻用力碾過他身下某一處時,那種驚濤駭浪的激爽感足以令人瘋狂。
「舒服嗎?」
朴智旻的手在金泰亨硬挺的乳頭上挑逗把玩著,而身下游刃有餘地連翻頂弄,逼得金泰亨差點受不住地溢出呻吟。
對於金泰亨的嘴硬朴智旻不甚開心,一想到那征服後所帶來的快感,他便更加快速進出甬道,抽插得金泰亨全身痙攣不止,並且使勁地蜷縮著腳趾。
「不回答就操到你回答為止。」
說完他刻意抬高金泰亨的雙腿,狂暴地在熾熱的甬道內橫衝直撞,而受不住一再頂弄的金泰亨終究還是敗陣下來,發出一連串破碎的呻吟。
朴智旻滿意的露出笑容,接著抬高金泰亨一條腿,從側面進入他。
被連番攻擊的毫無招架之地,不得不承認金泰亨也從中獲得了快感,但身為男人卻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這是莫大的恥辱。
「爽吧?很爽吧,你都勃起了。」
金泰亨惡狠狠的怒瞪著調侃他的朴智旻,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吃了熊心豹子膽?」
說完他便俯身咬上了金泰亨的頸項,這回咬得極重,滲出的血液讓金泰亨痛得直打顫,雙重折磨之下,很快的就舉起白旗投降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
朴智旻很滿意聽到對方的求饒,於是在一陣激烈抽插後,將精液洩在了外面,滿足暢快地勾起唇角一笑。
 
金泰亨則是一臉不甘願地抬起打顫的腿踹了對方一腳,「快鬆綁。」
朴智旻的心情十分愉悅,也就不跟對方計較了,很快的金泰亨恢復了自由之身,正當他酒足飯飽,認為對方已沒殺傷力之時,沒想到下一秒赫然被掀翻在床,金泰亨臨高臨下地望著他,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敢動我,你得付出同等代價。」
這時的朴智旻才驚覺不妙,但在體型的差距之下,就算他有千年歲數了也依舊無法徒手打贏對方。
「你想幹什麼?」
是他太大意了,藍色眼眸帶著幾分憤怒戒備地瞪著對方,金泰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然而笑意卻未達眼中,「我想幹什麼,這還需要問嗎?」
突然脆弱的分身被一把擷住,朴智旻倏地全身弓起,發出了聲短促的低吟。
「剛才是這東西操我的,現在是將它剁成泥餵給狗吃,還是讓它永遠都發揮不了作用呢?」
邪氣的俊臉不難看出怒火中燒的情緒,朴智旻內心有些懼意卻又不肯低頭,「敢這麼做,代價你付不起。」
「是嗎?咱們可以試試。」
說完他用自身的力量壓制住對方,並且以長腿插入朴智旻的腿間,接著手指向下一探,毫不客氣的擅自闖入那片禁地。
「你!」惡狠狠的目光已威脅不了金泰亨,「我只是照著你剛才做的而己,怎麼,會疼?」
疼倒是還好,只是被侵犯的感覺糟透了,千百年來誰不是恭敬待他,哪遇過如此膽大妄為之人。
 
「我會好好疼惜你的,如同你剛才對我的那樣。」
說完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將硬得發脹的硬碩給挺進了朴智旻的甬道內,雖然吸血鬼的外在肌膚顯得極為冰涼,但闖進時仍舊感到一股溫熱將它包圍。
彷彿報復般,金泰亨毫不憐香惜玉地如同一匹野馬,激烈而狂躁的在菊穴中盡情衝刺,朴智旻承受不住這般猛烈衝擊,一下子就功夫就氣喘吁吁地搖著頭低聲呻吟。
從沒經歷過這樣的性事,陌生的情潮襲捲而至,烈焰將他焚燒得一絲不剩。
「舒服嗎?」
故意拿相同的言詞想羞辱對方,但朴智旻那張不服輸的臉龐上卻是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令他看了有幾分不捨。
「只要你說聲對不起,我就放過你,如何?」
朴智旻又怎麼可能服軟,他寧可咬破下唇也不願意低聲道歉,金泰亨只好變本加厲地尋著不同角度擅闖進嫩穴之中,將人給逼得眼眶數度泛淚。
粗大的性器不間斷在穴內搗鼓,一次次磨擦過敏感的前列腺,朴智旻仰著頭咬著唇瓣,禁不起這樣地劇烈衝擊,身子不住的痙攣。
金泰亨將人給抱起,以坐姿用力上頂,近距離看著這張豔麗容顏染上情慾的色彩,不禁有股征服的快感在他心裡萌生,這麼美的人竟然被自己給征服了。
朴智旻被頂弄的受不住直搖頭,壓抑不住的低吟還是溢出了聲,四肢無力的他僅能由金泰亨給支撐著,並且大掌扶在他的臀部上,一再向上拋擲,落下時將性器吞得更深。
這時的他爽得腰桿直打顫,金泰亨察覺到這點,露出了然的笑意,接著將人給抱起,壓在牆上抬起一條腿,從側面進攻。
「剛剛操我時的氣勢到哪去了?怎麼現在吱都不吱一聲?」
邊說著邊惡意地頂撞到了最深處,感受著嫩肉絞緊的快感。「你真甜美,有人這麼說過嗎?」每說一字便奮力一戳。
甬道內強烈磨擦產生的激痛快感令朴智旻忍不住跟著叫喊,雖然眼神依舊憤怒,卻是少了幾分狠戾,多了幾分妖媚。
被操得雙腿虛軟,嘴上仍是硬氣不知死活,「要做就做廢話少說,反正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金泰亨不禁有虛惱怒,挑了挑眉說道,「是誰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還有待商榷,現在,好好享受吧朴智旻。」
他翻過朴智旻的身子,讓他趴於牆上,並且扶住他的腰桿,從後面深深頂入穴口內,瞬間嫩肉絞緊外來物,令金泰亨發出暢快的歎息。
始終無法適應異物填滿菊穴的飽漲感,朴智旻氣的牙癢癢卻又無計於施,然而走神的他被金泰亨拽過下顎,吻住了血紅的唇瓣,恣意品嚐其中甜美馨香。
「做愛時不能分心,沒聽說過嗎?」懲罰性地抽出分身,趁著菊穴未閉闔之時又狠狠戳進了最深處,強烈的刺激惹得朴智旻雙腿不住打顫。
「道歉。」
心高氣傲的朴智旻是絕不可能輕易示弱,更別提道歉兩字,不過他偏偏遇上的是金泰亨,難熬的拉鉅戰逼得他幾乎投降。
朴智旻眼眶含淚就是不肯說聲對不起,那委屈又高傲的模樣卻是讓金泰亨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不肯道歉,那麼就做到你道歉為止。」
朴智旻難掩氣憤的怒瞪對方,下一刻卻是讓人給壓在床邊,跪趴在床沿上,從後方被強勢入侵,莫大的折磨與快感交織而來,虛軟的腿根不停地打顫就快要撐不住這副軀體了。
這時他才赫然發現到,體力不支還有另一個原因,「天......天快亮了......」
 
朴智旻望著天空泛起了微光,他虛弱無力的陳述著這個事實。
「看來,我們都可以見到太陽呢。」
不過朴智旻似乎相當抗拒這一點,眼看著太陽就要升起,他用著殘留的餘力盡可能想逃離此地,然而金泰亨卻不願鬆手。
「你......快完事......放開我......」面對逐漸亮白的天空,朴智旻表現出的驚慌令金泰亨深感疑惑。
不明白為何朴智旻如此懼怕陽光,好似太陽對他而言是毀滅性的存在。
看著越發虛弱的朴智旻,金泰亨也無心再做下去,反正已經嚐到甜頭也報復回來了,就不跟對方太過斤斤計較。
在草草射出後,抱住已經全身癱軟的朴智旻在懷裡輕聲喚道,「朴智旻?朴智旻?喂!你怎麼了?」
不對勁......該不會真的被他給操壞了吧?自己哪來的神力,可以將人給操到這種失神的地步?
朴智旻好不容易凝聚了視線,他虛弱的枕在金泰亨懷裡,氣弱游絲的語氣令人心驚。
「把我......放到......裡面......」
他指著前方一座黑色精美棺材,這時金泰亨才深感疑惑,這......古堡?棺材?難不成真的是吸血鬼?
滿腹疑慮地盯著懷裡的人看,越看越覺得中心的謎團越大,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連忙抱起了人,將朴智旻放入那座打造精美的棺材之中,在昏睡前那小手仍緊緊握著金泰亨的手腕,虛弱說著,「不要離開......不要......」
金泰亨撫上了對方柔軟的銀絲,卻沒有發覺自己的舉動是多麼的溫柔與寵溺,「好,我會在這等你醒來。」
彷彿安心了一般,朴智旻緩緩闔上眼沉沉地睡去,而金泰亨則是盯著他的睡顏許久後,才將蓋子闔上。
疲累的他倚靠在棺材旁坐下,耀眼陽光照射進來,讓他幾乎睜不開雙眼,不禁自嘲地揚起一抹淺笑,原來這古堡還藏著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
而發現了秘密的他大概此生也難逃此地了,不過想起了棺材裡的小子,那抹笑意多了幾分興味盎然,「朴智旻,今晚就等著你揭開所有的答案。」
 
— FIN —

不知客倌是否還滿意這道菜色呢?www

希望有合你們的胃口啦,畢竟精心調制

看完別打我…因為目前沒有後續,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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